稀粥孜然汤

随性自长漂。

Collapsing world

平静的城市,如其表面,内外无一丝波澜。风平浪静,无雨无晴。蔚蓝的天空内云朵渲染成画,配上闪烁的星空意外的层次分明。

遥远的东方传来城市塔楼的声音,无人的街道内提琴声不断地撞击墙壁发出回响,有序的乐曲此刻却显得如此杂乱无章。无人的城市里,上演着最后一场独奏演出。琴弦上下飞动,优雅的动作,破旧的衣服,干净的微笑,脏乱的脸庞,纯粹的幻想,落寞的现实。天上风云涌动,天下尘埃已定。他的眼中没有别人,世界崩溃无人,只有他和心爱的提琴。嘈杂的大雅之堂不如这荒芜的偏僻角落更能给他带给安宁。

他走不出自己的幻想,就如这阳光再也照不到地表一样。其他人都早早地乘上远航的船驶向另一端的未知之处,去迎接阳光,拥抱生活的喜悦,他在这阴暗的角落里,脱离世界,又还能活多久呢?

坐在码头上,没有打理过的长长的头发泡进了水里。今晚难得的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,它一动不动,却不断地被云遮蔽。就如在人群中兜兜转转,最后不得不在原地迷失方向。琴弦也断了,自己又还能骗自己多久呢?

另一端的生命享受着生活,自己却还在黑暗里泡着温水,像青蛙一样没有追求的得过且过。

错过,错过,错过,罪过,罪过.......他念念有词似乎在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
他渴望过衣着鲜丽,渴望过乘上大船驶向远方,渴望过在另一端享受新的生活......到头来,还是像没有潮汐的海面,虽活着,却和死水无异。

幽深的海面似乎在呼唤他,他想结束幻想,却无力面对这痛苦的现实,或许,水下,是个不错的好地方?

他站起了身,却离开了。他一直缺乏着勇气,心里的世界没有勇气的粘合,崩溃成一盘散沙。

他讨厌稀碎的沙子,却也没有勇气倒掉沙子。

酒红的提琴在蜡的保护下到还是烨烨发光,就像他刚得到它一样。而他自己,到底已经堕落成什么样了呢。

什么时候,自己才会崩溃掉呢。

不如现在吧。

一步一步,冰冷的海水浸没了脚踝,突然一层层海浪拍击了他的小腿,一个词语闪过他的脑海。

潮汐。

或许他的等待还有意义,也会有结果。毕竟他的幻想里,似乎出现了黎明,缝合起了,崩溃的世界。

地球停转的第25天

      另一头的地方是什么?儿时的我不止一次的产生过这样的疑问。如今困于小小的水面之上,这个问题的答案缩小到了小小的唯二区间,寂静或繁华。

      探索欲和求知欲迷失在车水马龙的嘈杂中使我忘记了到底何去何从。困守于自闭的囚笼还自己反锁了门,亦或是在人山人海的摩肩接踵中看着别人的后脑勺走一步是一步。

      我应该怎么做?不跟别人走,错。自己不想走,退。自己乱走,又像我最厌恶的赌博,迷失在暂时的喜悦中,越陷越深。

      宁退不错,退一步遥望人山人海,他物徘徊千丈里,我自岿然不动,落寞过日,也自笑自得其乐。就像一把破烂的二胡,拿根线胡乱刮刮,发出几个音色,就算自己活过了。就像街头的小角落,被别人忽视着,却一直存在者,人们熙熙攘攘不可能记住我也不会去了解我,我看着他们来来去去,停留在原地,也不打算前进一步,哪怕,人空巷留。

      被遗忘的人还算是存在的吗?我不是地标,没有弥久不散的物质组构我的身躯在历史长河中经历冲刷。我是生物,很不幸还是最大的社群类生物,和别人交流才能活下去,远离人类我是不正常的,我还是正常的人,虽然不喜交流,但是没有人在旁边,我这个街头破巷口似乎也没有办法感受到自己是个被忽视的玩意。

      或许,咱的存在的确认性确确实实不可避免的来自于他人。

      嗯,说到底也没什么,我这么想也不能证明自己是一个清高的隔绝的人,超然物外看淡物我,这些东西于我而言,都是有了知识之后犯起的病。

      理由是,我想证明自己没走是个正确的选择。当初大家都来了,我也一脸兴奋的跟过来了,坐在蒸汽飞艇上,望着新的大陆,兴奋地大脑放空去听别人的欢呼,左耳进右耳出,企图吸收点别人的欢喜,晚上再拉个跑调,被围观的人嘲笑。

      没法,人生可能就是这样,物极必反,乐极生悲。我也就这样带着一堆大道理浑浑噩噩地活着,道理不用来使自己成长,倒是拿来敷衍自己的错误用得炉火纯青。

读了书,回来看看后,看着一个个又跑回去,我又犯病了,别人走,我不走,我清高,我不随大流,平庸的人见不得自己的平凡的命,自以为自己好像干了什么惊天地的反常之举,到头来在别人眼里也就一傻子罢了。

啊,或许也不会,别人之前未必注意过你,更何况现在?大家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了,你说有个目的吧,说不出来,你说没有吧,也不承认,诶,人就这样。我自然也这熊样。

      反正世界也快崩溃了。我能比他晚崩溃,继续把自己骗下去,也不算失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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